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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們快撤!”

說著一群黑衣人趕著馬車走的飛快。

衛青山爬了起來:“都起來吧,快,抄近路去和他們匯合,我的女兒真是聰明,會想到這幫奸人的詭計,做了防範。”

其實,衛青山帶著的銀子都是假的,糧食下面也都是沙子和土。

衛青山和閆正匯合後,加速趕路到達洛陽,進行賑災和救治百姓。讓衛寧宜驚訝的是,閆正不僅武功高,竟然還精通醫術,這讓衛寧宜很興奮,在後宮走,要是懂得醫術,那可是一項絕技啊。衛寧宜決定跟著閆正好好學習醫術。

話說這幫黑衣人把搶來的東西偷偷運到京城。

“哈哈,衛青山,看你這回怎麽和皇上解釋。”

“大人,這衛青山到現在還沒動靜,這很奇怪啊。”

“有什麽奇怪的,賑災物資被打劫,難不成他衛青山還能聲張不成。當然是急著想辦法。可是這麽多東西,就是衛青山一輩子的俸祿也不夠這一箱啊。哈哈,所以衛青山只能拖延,等到最後期限,皇上就會怪罪下來,到時候衛青山東窗事發,咱們就一起上奏皇上,說衛青山中飽私囊,把賑災物資全部私吞,這可是欺君罔上不顧百姓死活的大罪啊!”

作者有話要說:

☆、初得賞識

兩個貪官相視一笑:“這次一定要讓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衛青山,死的徹底。那批貨現在先不要出手,先藏好了,等風頭松了,咱們再出手,大賺一筆。”

這邊兩個貪官再做著發財夢,而衛寧宜這邊卻在忙著賑災,疾苦的百姓終於得到朝廷的救援,大家得以保命。而且閆正的醫術又挽救了不少人的性命,衛寧宜和夢溪也到處幫人、救人,一時間衛家在河南這一帶的聲譽極高,百姓都深知衛青山是個好官,就連衛青山的兩個孩子,也都是好人。

衛青山自然也沒閑著,賑災之餘,觀察旱情,想法設法的挖渠、引流,畢竟,朝廷的賑災,只能挽救一時,糧食總有吃完的時候,銀子也總有花完的時候。幫助百姓解決旱災,保證糧食的產量,才是重點,否則治標不治本啊。

衛青山從早忙到晚,和洛陽本地的災民們一起,引黃河水、尋找山水想盡各種辦法,終於,引來了甘泉可以暫時灌溉土地,百姓們急忙開始農耕種地。

一行人在河南整整呆了兩個月,終於,旱情有所緩解,百姓們過上了正常的生活。衛青山又上奏皇上,申請給旱災百姓免除兩年的賦稅,得到康熙的允許,百姓更加愛戴這位為了百姓著想的衛青山。

然而,京城裏卻慌了。

“衛青山賑災一切順利,還被皇上嘉獎了,這到底是怎麽回事?難不成衛青山有這樣的本事,能把那些錢和糧食在短時間內補上。這衛青山好大的本事啊。”

“大人,這衛青山逃了一劫,可是我們也不是沒有什麽損失,我們也得到了東西,至於衛青山以後再找人收拾便是。”

突然,那人像是想到了什麽:“帶我去看看那批銀子和糧食。”

二人走到了藏匿銀子和糧食的地方,準備過幾天把糧食賣掉,銀子自然是私吞掉。

打開箱子,白花花的銀子展現在面前:“哈哈,這些銀子,夠我們用上好多年了,真是發財了。”說著拿起一錠銀子就要親了一口,突然,覺得有點不對勁,使勁一按,銀子竟然碎成碎片!”

那人大驚,急忙去看箱子底下,發現整整一箱都是假銀子,而每一箱都是假銀子!再去看糧食,只有上面的是谷子,下面的都是泥土和沙子!

“你們是怎麽辦的事?這都是假的!哎呦,我們被衛青山那個奸人給騙了!給騙了。好一招調虎離山啊!咱們搶的東西都是假的,他趁機把真的都運送到了河南,知道咱們暫時不敢懂這批物資,所以就......”

兩個人痛心疾首,這次不僅讓衛青山逃脫,還沒賺到一分錢,白忙活了一場。

賑災結束,終於回到京城,衛青山賑災有功,幫助百姓恢覆生活,得到康熙的大力讚揚。

“衛青山這趟,不僅賑災,還幫助百姓重建家園當真是為百姓著想。聽說你這次還帶著你的一雙兒女前去?”

“回皇上,是小女衛寧宜乞求同行,並叫上了犬子。這引水救田的方法也是他想出來的。”

“哦?一個小女孩竟然有這樣的本事,真是讓人驚嘆。衛寧宜,名字也起的生動。”

衛寧宜此時已經在玄燁心中留了一個印象。

賑災的事情是躲了過去,不過衛寧宜提醒父親,此次哪兩個貪官沒有得手,肯定不會善罷甘休,要他一定要主意,做事不要給人留下能誣陷的把柄。衛青山在衛寧宜的提醒下,小心翼翼的做事,得到皇上欣賞的同時,也沒有給小人可乘之機,日子過的安穩。

這樣過了大半年,重生的這具身體已經十一歲了。由於這半年父親的出色表現,官職略有提升,雖然衛氏還是包衣身份,但是官職高低也能決定衛寧宜日後的命運。

看著阿瑪的仕途一路上升,衛寧宜也專心下來,每天讀書、練琴、習舞。偶爾帶著夢溪跑到山上去看看閆正和衛寧若,跟著閆正學習醫術。閆正很喜歡衛寧宜,覺得寧宜很有靈性,寧若的功夫也一天一天的進步,日子過的十分開心。

很快,一年多過去了,衛青山一直正值為官,小心做事,那些人抓不住他的把柄,也無法誣告他,所以衛青山這一年多來,在衛寧宜的計謀之下,官位有升無降,得到玄燁的大力讚揚。同時,衛寧宜的醫術學習的也順風順水,總之這重生的快兩年的時間,過的非常快,人們總是說,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,應該就是這麽回事吧。

康熙十五年,衛寧宜一家的悲劇沒有上演,而是安穩度過,這道坎邁了過去,衛寧宜不再是罪臣之女,也沒有淪為辛者庫賤奴。這個名聲終於不用帶著一輩子了。

可是,不要忘記了,衛氏是滿洲正黃旗包衣人,雖然父親現在頗得皇上賞識,但是畢竟祖上是包衣,父親也只是剛升到正五品的總管領而已。

這一天,衛青山回來的時候,似乎有心事。

“老爺,怎麽了,這樣愁眉不展,是朝廷上有什麽事情了麽?”

“一年一度的小選又開始了,咱們家是包衣,所以咱們的女兒是必須參加小選的。前幾年宜兒的年紀還不夠,可是如今已經是十二歲了,今年是無論如何都逃不過了。”

“這小選不是選秀,就是選宮女入宮,很少能為嬪為妃。好的能做個女官,不好的就是一個宮女。憑著咱家宜兒的資質,她肯定能入選,怕就是怕會成為宮女啊。”

衛青山點頭:“要是被選中,要到二十五歲才能放出來,咱們人微言輕,是不能隨時進宮的,這女兒,也就從十二歲到二十五歲,我們都見不到了。可是這是規矩,咱們也不能不遵守。”

衛寧宜的娘啜泣了起來:“這可怎麽是好。”

沒過幾天,小選的告示貼了出來。選秀分位大選和小選,大選每三年一次,挑選的是八旗女子,選上的秀女從貴人位分開始,逐級封賞,選不上的也就自行回家婚配了。小選一年一次,主要是選宮女和女官。也有優秀的,被選上嬪妃,但是一般位分都是答應和常在。德妃烏雅氏上一世就是小選入宮,從宮女做起的,最後不也做了太後麽,所以說啊,這人,出身是重要,可是這命運還是要靠自己爭取的。

“宜兒啊,這小選的旨意下來了,你的名字在花名冊上,阿瑪無權無勢,幫不了你。只是抱著希望你能落選。”

衛寧宜心裏其實是高興著呢,終於等到這一天,要進宮了,要見到那些個人了。

“阿瑪,額娘,你們不用擔心,寧宜會安分守已,就算被選中也會好好做事,不會讓阿瑪額娘擔心,為衛氏一族爭光。”

衛青山含淚點頭:“阿瑪知道你懂事,又聰明,你倘若被選中,這十幾年就回不來了,等到二十五歲才會被放出來,這十幾年沒有阿瑪和額娘在你身邊,你可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。”

衛寧宜點頭:“阿瑪、額娘女兒知道了。”

“明日你去山上看看你哥哥吧,你這一走,要十幾年才能回來,去看看她吧。”

第二日一早,衛寧宜帶著夢溪上山去了,此時閆正正帶著寧若他們幾個練功夫。

“什麽,你要小選入宮了。”閆正道。

衛寧宜點頭:“這是我們每個包衣女孩的命,我們不像八旗女子那樣是選秀,我們只是小選入宮,是去做宮女的。”

閆正嘆口氣:“不是有句話說一入宮門深似海麽,以後我和寧若就見不到你了。”

“你好好教我哥哥學習武功,說不準等我出來的時候,你們兩個就都是大將軍了呢。”

“將軍?算了,我一生只求山水,寧若是做將軍的材料,至於我,就算了吧。”

“妹妹,我聽說宮裏的娘娘們都十分刁蠻,你可要小心啊。”

“知道了哥哥,以後我不在家裏了,家裏還要哥哥費心,你一定要經常下山去看看阿瑪和額娘,否則他們的日子太難熬了。”

“知道了你放心我和師傅會常常去看她們的。”

此時閆正道:“寧宜,我知道你擔心什麽,你放心,衛大人的事情就是我閆正的事情,你就放心去。對了,這個東西給你。”

閆正遞給衛寧宜一個小箱子,衛寧宜奇怪道:“這是什麽?”

“我教你的醫術你學的都很好,這些,是我沒教過你的東西,你留著備用。不過到危及的時候你打開它,裏面有很多寶貝,你選擇你最適合的一個。”

衛寧宜一笑:“謝謝你閆正!”

在家裏準備了半個月,毫無意外,衛寧宜的花名冊已經被送進了宮裏,正式要入宮小選了,即將要再次踏入宮門,不過這次自己是帶著覆仇的目的,是帶著仇恨去的,那些老人們,再次相見,你們怕是認不得我了,可是我卻認得你們呢。

作者有話要說:

☆、烏雅。錫蘭

衛寧宜還記得,上一世她入宮是進辛者庫為奴。那一日喪父和喪兄之痛還縈繞在衛寧宜的腦海,自己和額娘又被壓進宮,打入辛者庫。那一日,陰風怒號,天上烏雲一片,似乎在訴說著衛氏一族的冤屈。可是沒有人會救他們,也沒有人會可憐他們。

然而今世,衛寧宜是坐著自家的馬車,而且今日的天氣格外的好,萬裏無雲,微風不肆虐。

“小姐到了。”夢溪眼眶泛紅,衛寧宜知道,自己不是上三旗的秀女,不能帶自己的丫鬟進宮,而且就連自己進宮也是宮女,也是伺候人的。

“夢溪,不哭,只不過是幾年的分隔,這幾年,你要替我好好照顧阿瑪和額娘。我也已經和阿瑪說了,等你到了年紀,就給你找一戶好的人家,到時候你相夫教子,哪一日你帶著你的孩子和我相見。”

“小姐,夢溪不嫁人,夢溪等著小姐出來。”

衛寧宜不忍心和她說,她出不來了,是啊,出來了,胤禩就再也見不到了,她想要胤禩,她那個苦命的兒子,所以這道宮門,踏進去,衛寧宜就沒打算出來。

和夢溪道別後,衛寧宜便和其他小選的包衣女子,一起排隊入了宮。由於是包衣女子,最好的便是做女官,所以這些嬤嬤們也都不是很客氣。

衛寧宜上一世雖然沒見過赫舍裏婉妍,但是她偶然的一次機會,見過皇後的畫像,所以知道赫舍裏婉妍的喜好打扮,今日她特意裝扮,只希望能遇見宮裏的老人,見過皇後的人。上一世,衛寧宜恨透了這張和赫舍裏婉妍有半分相似的臉,然而,重活一世,衛寧宜聰明了許多,自己有這麽得天獨厚的條件,為什麽不好好利用呢?不用豈不是浪費,但是,這幾個帶隊的嬤嬤眼睛掃到衛寧宜的時候,並沒有特別,也沒有驚訝,所以這些人怕只是一些下等的女官,根本沒見過皇後的人。

“雖說你們是小選,那也要分三六九等的。你們都是經過層層挑選,今日被送進宮裏的,倘若你們爭氣,日後混個女官或者是主子們面前的紅人那就是你們的造化,倘若你們命運不濟,一直是個低等宮女,但是只要安分守已,二十五歲便也可以平安出宮。一切都看你們的造化,在宮裏最重要的是,少說話,多做事,話越少,你的命就越長。知道了麽?”

整個庭院寂靜一片,只能聽見嬤嬤的嘮叨聲,和急速的風聲。這時候走過來一個人,衛寧宜搭眼一看,這位可是故人啊,太皇太後身邊大紅人蘇茉兒啊,晚輩尊稱的蘇麻喇姑。

“蘇麻喇姑吉祥。”

“你們都起來吧,今兒小選,太皇太後讓我來瞧瞧,你們課都要仔細學著規矩,這日後伺候主子,才能得心應手不是。”

“是。”眾人答道。

此時看管小選宮女的嬤嬤小聲道:“蘇姑姑,您看看有沒有鐘意的。”

蘇麻喇姑點頭:“太皇太後的意思,皇後剛去,皇上還沒有從悲痛中走出來,也無意選秀,這些小選的女子,也都是官家小姐,只不過出身低了點,但是又能看上眼的,能讓皇上開心的,也是好事。”

“是,是,那姑姑便看吧。”

蘇麻喇姑笑著擡起頭,掃看了下面的幾十個人。突然,一向謹慎小心的蘇麻喇姑,卻瞪大了眼睛,做出難以置信的表情,因為,她的目光掃在了衛寧宜身上。

嬤嬤順著蘇麻喇姑的目光,也看到了衛寧宜:“你,你叫什麽名字。”

“奴婢衛寧宜,總管領衛青山之女。”

“就是那個去年賑災立過功的衛青山。”這回是蘇麻喇姑說話了。

“正是家父。”

“好你先站回去。”蘇麻喇姑無心再看別人,轉過身對嬤嬤道:“這個女子必定有福,此人和逝去的皇後娘娘驚人的相似,雖是包衣,但是父親是立過功的功臣,你當心著點伺候。”

那嬤嬤沒見過皇後,這才後怕起來:”奴婢知道,奴婢知道。”

“好了,你們繼續學習規矩吧,我先走了。”蘇麻喇姑轉回身,和那群女子說道。

“恭送姑姑。”

回到坤寧宮,蘇茉兒急忙走到太皇太後跟前:“老祖宗,剛奴婢去看了看小選的宮女們。”

“嗯,有什麽特殊的事兒麽?”太皇太後一邊侍弄著花草,一邊道。

“奴婢發現一個女孩,長的和赫舍裏皇後五分肖似。”

太皇太後停下手,看著蘇茉兒:“打聽到是誰家的女兒了麽?”

“是總管領衛青山之女衛寧宜,今年十二歲。”

“衛青山,就是去年被皇上派去河南賑災那個有功之臣?”

蘇茉兒點頭:“是正是他,這事情在朝廷上都傳開了,聽說當日衛青山去河南賑災,帶著這個女兒,而且這個女兒想出的主意,挖溝引渠引水灌溉。當時皇上還誇她聰明了呢。皇後娘娘薨逝也有段時間了,皇上似乎還念著。”

“哀家明白你的意思,只是這姑娘太聰明了也不好,而且衛寧宜還小,才十二歲,且先看看是個什麽樣的人,然後再說皇太極和福臨這兩個人的例子還不夠教訓麽?從小我就教育玄燁,這癡情可不是帝王該有的。”

上一世,衛寧宜入宮那天狼狽不堪,自己也全然不知,自己和一個已經死去的皇後長的像。而且接觸到的人也都是管理辛者庫的嬤嬤和太監,他們根本見不到主子,所以自己的相貌也沒引起什麽註意。可是今生不同了,自己是有備而來,而且,見到了蘇麻喇姑,這個太皇太後身邊最紅的嬤嬤,這比任何事都重要。

”這第一天學習規矩,好多人表現不佳,一會回到各自的廡房去,一定要勤加練習。像這位姑娘,學習規矩就很快很標準,是個聰明伶俐的。”教習嬤嬤看著衛寧宜道。

衛寧宜福了福身:“多謝嬤嬤誇獎,是嬤嬤教習的好。”

下面開始有人不屑:“伺候人的東西,學那麽好有什麽用,我在家裏的時候可都是別人伺候我呢,這還要學伺候別人,真是的。”

衛寧宜打心眼為這樣的人可悲,出身在包衣家庭裏,竟然沒有從小就培養這個概念,自然,你在家的時候,肯定會有人伺候你,可是,進了宮,你就是名最不值錢的奴婢。不好好學習規矩,以後說錯了一句話,走錯一步路都能讓你粉身碎骨!衛寧宜上一世在宮裏呆了大半輩子,這些規矩自然都知道,所以總是學的最快最得體,也是最輕松的一個。

回到廡房,大家都在喊累準備休息的時候,一個女孩子走了過來,衛寧宜看見她,那麽熟悉的臉龐,那麽讓人痛恨的她,只不過比起康熙五十年要年輕了許多。

“你好,請問你叫什麽名字,我是烏雅錫蘭。”

衛寧宜不動聲色,做出友好的微笑:“我叫衛寧宜。”

“你是漢軍旗包衣?”

衛寧宜搖頭:“我是滿軍旗的包衣。”

“哦?那你為什麽姓衛。”

衛寧宜心裏想,德妃啊德妃,你的話怎麽這麽多,問題這麽多,不過還是表面上一笑:“我家祖上是姓覺禪氏,後改為衛氏,是滿洲正黃旗包衣。”

不知道德妃明白沒有,只是哦了一聲,然後坐在衛寧宜身邊,拉著她的胳膊:“今日我看見你對嬤嬤們教的規矩和禮儀都接受的很快,可是我卻接受的慢,你能教教我麽?咱們都是初次入宮,我想和你做好朋友,咱們以後互相照應。”

這位故人一開始,就和自己一見如故,還要做好朋友,這讓衛寧宜挺吃驚。不過烏雅錫蘭肯定不是真心和自己做朋友,她是覺得自己聰明,可以幫助她學規矩。不過,衛寧宜覺得這倒是難得的機會,上一世,自己和德妃總是兩立,從來還沒做過姐妹呢,這一世開辟新玩法,和她做幾天姐妹又如何,正好能挖一下她的心思。

“好了,現在你們規矩都學的差不多了,你們今年入宮小選的宮女子,現在到了決定你們命運的時候了。入宮的宮女子有兩種選擇,一是到宮裏的各司入職,二是分配到各宮去做粗使宮女。到各司入職,將來做好了,是可能成為女官的,掌管各司,可是各司選人可都是要經過嚴格的篩選的,如果考不過,就只能留下來等待分配到各宮去做宮女。所以你們要知道自己擅長什麽,就選擇去考,都知道了麽?”

一面的一群人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。都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了,此時烏雅錫蘭走了過來。

“寧宜,寧宜,你想去哪裏。我聽說教坊司最好,那裏可以學習唱歌、彈琴和跳舞。不用伺候主子,也不用幹活,只要唱歌跳舞就可以了,而且,而且沒準那一次跳舞的時候就能被皇上選中呢。”

衛寧宜心裏真的要笑死了,這烏雅錫蘭可真是分分秒秒都想著當妃子啊,不過上一世,這烏雅錫蘭還真是通過教坊司訓練歌舞,被皇上看上的,這一世,衛寧宜想要阻止她進入教坊司。當然,衛寧宜自己也不想去教坊司。教坊司雖然只是唱歌跳舞,但是從那裏出來的,出身也高貴不到哪裏去,歌姬舞姬是最讓人瞧不起的,雖然衛寧宜想考一定能考上,但是衛寧宜不想去教坊司,倒不如去絲織局,自己的繡工也是了得,從小和額娘學的,哪一日蘇麻喇姑瞧見了自己,肯定回去和太皇太後說了,如今還沒動靜,就衛寧宜對老祖宗的了解,老祖宗精明了一輩子,現在,肯定在暗中找人看著自己,所以,衛寧宜決定去考絲織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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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烏雅錫蘭失敗

烏雅錫蘭果然選擇了去教坊司,這幾日天天再練舞,而衛寧宜則選擇了去絲織局,也再天天練習繡工。

“寧宜,你說我跳的怎麽樣,能不能進入教坊司。”

“你跳的好,唱的也好,比她們都好,肯定能進入教坊司的。”

烏雅錫蘭就是喜歡別人誇獎她:“我在家的時候,別人就誇我跳舞好看,我一定能比過她們的。”

烏雅錫蘭看了一眼衛寧宜:“寧宜,你怎麽選擇去絲織局呢,聽說那裏很辛苦的,到了年下,要趕制宮裏所有主子的衣裳有時候就連宮女太監們的衣裳都要做呢,多辛苦。”

衛寧宜一笑:“我也沒什麽本事,不像你還會唱歌跳舞,我的繡工還不錯,所以,只能選擇絲織局啦。”

“哦,這樣啊,那我練舞去了。”

看著遠去的烏雅錫蘭,衛寧宜知道,現在她的心裏肯定是充滿了驕傲感。烏雅錫蘭是一個很有心計的人,要不然上一世,也不會慢慢爬上太後的位子。自己是憑著這張臉才得寵的,而烏雅錫蘭可是完全憑著自己的本事,所以今生,自己重生才是優勢。原本衛寧宜是想在暗中作梗,讓烏雅錫蘭做不成嬪妃,後來想一想,只有她把胤禛生出來,自己的胤禩才能報仇,讓胤禛嘗一嘗胤禩上一輩子吃得苦和受的罪,那才是痛快。

衛寧宜喜歡挑戰,所以,胤禛,這一世暫且讓你出來吧。可是這次德妃異能不能在她前面生下皇子,自己一定要比她有資歷,比她位分高。

絲織局的考試在教坊司之前,畢竟包衣家的女孩會唱歌跳舞的少,所以絲織局的競爭還是蠻激烈的。

考試的題目是繡自己最拿手的花樣,倒是很開放很簡單,而衛寧宜最拿手的,就是繡鳳凰。如今宮中沒有皇後和太後,能配得上這鳳凰的自然就是太皇太後了。

繡好後,所有宮女的繡樣被收了上去,掌管絲織局的女官劉嬤嬤當場就驗收決定人選,當拿到衛寧宜繡的鳳凰的時候,劉嬤嬤讚嘆不已。

“這繡工簡直是精妙絕倫,這鳳凰和龍都是要穿在太皇後太後和皇上身上的,繡工不能差一點,這個是誰繡的?”

“回劉嬤嬤,這個是那個叫衛寧宜的宮女繡的。”

“奴婢衛寧宜,給劉嬤嬤請安。”

劉嬤嬤順勢望去,也是一怔。衛寧宜一笑,這個劉嬤嬤可是江南第一的繡娘,憑著真本事做到了絲織局掌事,現在在宮裏也是一個比較有威望的女官了。已經薨逝的皇後娘娘,就只穿劉嬤嬤制作的衣裳,因為她制作的衣裳精美絕倫。所以,劉嬤嬤是常年陪著皇後的,現在看到自己,必然驚訝。

“衛寧宜,”劉嬤嬤放下繡樣,走了過來,嘴裏還念叨著:“太像了,太像了。”

“衛寧宜你通過了考核,正式成為絲織局的一員了。”

“多謝劉嬤嬤。”

劉嬤嬤的眼睛還是不離開衛寧宜的臉:“你快回去收拾收拾,和其他入選的宮女馬上搬過來,我也會馬上把名冊交上去。”

回到廡房,烏雅錫蘭湊了過來:“怎麽樣,怎麽樣,考過來麽?”

衛寧宜點點頭:”過了,以後我就是絲織局的人了。”

烏雅錫蘭的眼睛裏閃出一絲失望,不過馬上就掩飾的很好:“真好,替你高興,明天就到我了,我也一定能考上,你不知道,那幾個宮女跳的,簡直是笑話。”

烏雅錫蘭就是這麽自信,她永遠覺得自己是最好的,衛寧宜看來,她的舞蹈和唱歌不知道好不好,演技好那是真的。

烏雅錫蘭眼珠子一轉,拉著衛寧宜進了廡房,從自己枕頭底下翻出來一雙舞鞋

“這雙舞鞋可是我阿瑪送我的,價值不菲呢,明天我穿上她,一定會藝壓群雄的。”

“真好看,這鞋好貴的吧,我們家可買不起。”

“寧宜,這其實也沒什麽,等我跳完舞送你就是,我家裏有好多呢。”

衛寧宜收拾好行囊,拿著行禮出來了,準備去絲織局報道。門口幾個在準備教坊司考試的宮女說道:“寧宜,恭喜你啊。”

衛寧宜一笑:“明天你們也好好考試啊。”

衛寧宜突然道:“你們的鞋子也太寒酸了吧,你們沒看見烏雅錫蘭的鞋子麽?聽說好貴的,好漂亮的舞鞋呢,哎呀,時間不早了,我得走了。”

望著衛寧宜的背影,這幾個宮女你看我我看你,衛寧宜撲哧一聲樂了,自己能做到的就這些了,其他的交給她們吧。

衛寧宜忙的不亦樂乎,換上了絲織局的宮女服裝,又熟悉了一下自己的環境,絲織局的環境不錯,自己和兩個女孩同住一間廡房,一個叫歆兒,另一個叫琳瑯,三個人都是這次小選入宮考入絲織局的。兩個人也都還好,看樣子不像是難對付的,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衛寧宜覺得防人之心還是要有的。

這一日,歆兒和琳瑯剛回來,一進門就拉住衛寧宜:“寧宜你知道麽?剛剛我聽說,教坊司那邊考試結束了,聽說,有個宮女鬧了一個大笑話,跳舞的時候,鞋子沒穿住,擡腿的時候把鞋子甩了出去,正好甩在教坊司掌事嬤嬤的臉上,這可把嬤嬤氣壞了,當場就讓然把那個宮女拉了下去。

“是嗎?那個宮女叫什麽啊。”

“叫什麽錫蘭的,這可鬧了大笑話了,沒考上要去伺候人不說,這臉也丟進了。”

衛寧宜一笑,果然這幫丫頭還挺能幹的。只要有女人的地方,就不愁沒有人幫自己,嫉妒,憎恨都是女人最大的武器。

衛寧宜趁著休息的空檔,溜出了絲織局,跑到烏雅錫蘭那邊,看見她正在一棵樹下大哭。

“什麽破鞋子,什麽破舞鞋,阿瑪,你害死我了,你害死我了!”

雖然幸災樂禍不是什麽好事,但是現在的衛寧宜卻是打心眼裏高興,沒辦法,自己不是聖母,看見烏雅錫蘭倒黴,她就高興。

後來,烏雅錫蘭被分配到伺候鈕妃,妞妃就是鈕祜祿氏,遏必隆的長女,康熙的第二任皇後,不過這位皇後並沒有比第一任皇後幸運多少,只做了半年的皇後。看來康熙還是只愛她的發妻,對於第二任和第三任皇後都是因為家世以及重病才被封為皇後的。

康熙十五年的後宮,等級位分還沒有那樣森嚴,嬪妃還沒有固定的封號,都是以姓氏來做封號。這時候後宮也沒有貴妃和皇貴妃,所以紐妃就算是後宮位分較高的了。當然,烏雅錫蘭是不能做大宮女的,也就是分配到紐妃的翊坤宮做粗使宮女。這對心氣高傲的烏雅錫蘭來說,簡直是奇恥大辱。

可是無奈,烏雅錫蘭只能咬牙堅忍,好在紐妃還算得寵,烏雅錫蘭還能趁機見到皇上。不過皇上始終沒有正眼看過她。

衛寧宜這邊,倒是安靜的學習刺繡和制衣,一年一度的大典,太皇太後的壽宴就要到了,絲織局十分的忙碌,要在壽辰到來之前,為太後趕出一件吉服。

可是這件吉服的趕制不能有一絲的馬虎,設計也要新穎。所以劉嬤嬤決定,讓絲織局的宮女們一人設計出一件吉服,然後由她選出十件比較突出的,然後送到蘇麻喇姑的跟前再挑選五件,最後由太皇太後親自挑選一件來作為壽宴的吉服。

這可是一件長臉的好時機,倘若這次誰的衣服能夠被太皇太後欽點,那可是前途無量。所以絲織局的宮女們都十分的用心刻苦,連夜設計趕制衣裳。

這對於衛寧宜來說,又是一個優勢,對於上一世在後宮活了大半輩子的人,自然知道太皇太後的喜好,太皇太後喜歡素凈不喜奢華,但是吉服又不能不端莊大氣,不能失了皇家風度,要好這個度,是關鍵。

衛寧宜設計並親手縫制的吉服得到了劉嬤嬤和蘇麻喇姑的一致欣賞,最終和其他四個人的作品一起呈給太皇太後。

慈寧宮

“奴婢給太皇太後請安。”

“聽蘇茉兒說,這次絲織局很用心。”

“啟稟太後,奴婢命絲織局的宮女們,每人設計一件吉服,通過奴婢和蘇麻喇姑兩層篩選,現在這五件吉服呈給太皇太後過目。”

“嗯,給哀家瞧瞧。”

“這件吉服,奢華有氣場,采用的是江南織造進宮的蘇州錦緞,上面用的是金絲線,針腳隱藏的恰到好處,整件吉服沒有一絲的瑕疵。”

“這個太過奢華,哀家雖然是過壽,可是這件衣裳太過沈重,哀家想穿的輕松些。”

“是。”劉嬤嬤命人撤了這件衣裳換了一件,一連四件,太皇太後都不滿意,這劉嬤嬤心裏可著急了要是這最後一件,太皇太後也不滿意,那可糟了。”

“啟稟太皇太後,這件衣裳,和前幾件不同是,它比較素淡,但是又不缺氣場。平淡中帶著高貴典雅。它采用的是天山天然蠶絲,雖然在外表上看上去十分端莊,卻十分輕量,穿在身上沒有一絲的負重感。”

太皇太後對這件衣服情有獨鐘,因為,她一向喜好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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